梦见出殡唱戏得跑到自己家里唱意味着: 需留意金钱方面有发生纠纷的可能,尽量婉拒他人的借贷。若是万不得已非借不可,也要确实立下借据。而爱情方面似乎两人独处的时间稍微少了一点,因时间上的无法配合有错失良机的可能喔。晚上在彼此家里唱唱卡拉OK等,情歌对唱等舒畅身心的效果比什么约会方式都好。 梦见出殡唱戏得跑到自己家里唱的吉凶: 一鼓作气,勇猛奋斗,运势浩盛,容易成功达到目的,功名成就,若原命喜火之人,妙能以此之名更加两倍以上之辉煌成就,然若凶数则欠人助,以自力奋斗,也易招孤苦失意,令人可惜。【大吉昌
努力吧!相信你会有前途的!
“我”字系列的相声是他相声中最经典的
“我”字系列的相声是他相声中最经典的
《白蛇传》表演者:岳云鹏 孙越 岳:很开心今天给大家说段相声。孙:没错。 岳:上台先做个自我介绍。孙:老规矩。 岳:我叫岳云鹏,是一个小学生。孙:谦虚了。 岳:站在我旁边的要沉痛的,不隆重的介绍一下。孙:好嘛,这一上来就给我整死了。 岳:站在我旁边的是一只相声演员。孙:什么叫一只啊,会不会说话。 岳:那是什么啊?孙:一个。 岳:好吧,站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相声演员,相声讲究说学逗唱。今天呐给各位伺候一段相声,相声讲究四门功课,说学逗唱。孙:没错。 岳:前三个大家都知道,唯独这最后一个唱不大熟悉。孙:那您给大伙说说。 岳:相声里面的唱指的是太平歌词,这是本门的唱,其他的唱歌歌曲啊,京剧,大鼓,地方戏都是学,都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一项目。孙:说得没错。 岳:太平歌词啊,简单易学,就两句来回倒腾,学会两句就会一万句。在唱太平歌词的时候还有一个伴奏乐器,话说是慈禧老佛爷宣说相声的进宫唱太平歌词,可是没有伴奏不好听啊,于是就去御花园找了两片竹板,加以伴奏,由于是老佛爷御赐的,所以叫做御子板。孙:还有这典故啊。 岳:我这手上的就是一副御子,这只有相声演员会使,我给大伙打打看。(太平歌词白蛇传)孙:嘿,还真有本事。 岳:太平歌词啊有各种题材,什么《韩信算卦》《鹬蚌相争》《单刀赴会》等等,其中有一个大家都知道《白蛇传》,讲的是一条伟大的长虫。孙:额哟喂,什么词啊? 岳:大家可能不知道,长虫就是蛇的意思,老话。讲的是一条白色的长虫在那转,盘绕的意思。孙:哎哟喂,你说的这是贪吃蛇。 岳:哟,你还用诺基亚哪,现在大家都用苹果手机iphone啊,4s店出的。孙:嚯,你这手机要不要加油啊? 岳:怎么还要加油啊,需要充电啊?孙:你不是4s店出的么,那叫iphone4s。 岳:好吧,咱们今天说的是《白蛇传》,白蛇的传记,讲的是四个人物。孙:主要人物。 岳:赵雅芝,叶童,张曼玉,赵文卓,阿萨,李连杰等。孙:等等,你要死啊。 岳:开心么?孙:这有什么开心的啊,你是电影电视剧一个没落下啊,你得看看那书。 岳:出版了么?孙:废话,没出版怎么拍的啊? 岳:你去门口的成贤书店看看有没有白蛇传。孙:这学校门口是没有。 岳:没有白蛇传,只有这么一本书,新白娘子传奇。孙:哎,等等,这是盘。 岳:后来就拍成了盘。孙:哦,这是书,这就给拍成了盘。 岳:你有没有我们人类的思绪,书能拍成盘么。孙:你说的拍成的盘啊。 岳:摄像机的形式拍出来,然后制作成盘。孙:等会,你这什么姿势啊? 岳:摄像机。孙:你再比划一个。 岳:亚美爹。孙:你是日本回来的吧? 岳:我都听不懂。有这么一本书叫做《义妖传》。孙:对对。 岳:讲究的就是这个故事,四个人物。孙:对。 岳:白娘子。孙:对。 岳:白娘子,白真素。孙:白真素啊,这娘么一点肉没有,那得瘦成什么样啊? 岳:你说话太俗气,娘么娘么的。孙:不这样说你听不懂。白娘子,白素贞。 岳:对,白娘子白素贞,还有那个许仙,姓许名仙,字三多。孙:字三多啊,这还当过兵怎么着啊,许汉文。 岳:许汉文。还有一个小青,法海儿。孙:哎,这怎么还法海儿啊,法海,别乱用这儿化音。 岳:我得问问你,现在咱们在哪里啊,咱们在南京,南京人讲话不也有儿化音么。你听听,法海儿,个么司去啊。孙:这法海还有街坊啊,敢情。 岳:施主。新街口十大盘膝去。孙:这法海是个老流氓啊。 岳:咱们就说这个这个意思,讲究的这四个人物,其中最讲究的还是这白娘子和三多兄。孙:哎,错了呗,汉文。 岳:许汉文,他们两个人的凄美爱情故事。孙:对对对。 岳:那这俩人是怎么相识的呢,这会啊,有朋友就会举手了,说这个我知道,电视剧说过,电影演过。各位,都不知道,都是假的,我来给各位讲讲故事梗概。孙:您来真的。 岳:我来给各位讲讲怎么回事,这是在某一年的某一天。孙:你这连日子都没有。 岳:我要随便说个日子行吗。孙:那也得有日子啊。 岳:在1937年的7月7号。孙:这白娘子和许仙和日本鬼子一起来的啊。 岳:你这不是要有日子么。这一天那,白娘子正在二楼梳妆打扮,一不小心啊,头上的簪子掉了下来,正好砸在许仙头上。许仙抬头一看,哇塞,大美瑞。就看上白娘子了,就去隔壁网婆家找王婆,王婆正嗑瓜子呢,哟,这不是许仙大官人么。后来这个许仙给武松给cei了 凄美啊。孙:您那,该吃药吃药,这是白蛇传么。 岳:诶,我记得你买过炊饼啊。孙:弄半天我就是那武大郎啊,能不瞎说么,你说的这个是金瓶梅,能有点文化啊? 岳:我看的是插图版的。孙:好嘛,不识字原来。 岳:不和你开玩笑了,故事是这样的,最早啊有这么一本书,叫做《义妖传》。孙:这对。 岳:有这么一个小牧童,在去放牛的路边上发现这么一条小白蛇,奄奄一息。孙:要死。 岳:马上就要死了,小牧童心生怜悯把这个小白蛇弄家去了,就给救治好了。孙:这才对。 岳:给他敷药,给他疗伤,就给小白蛇给修好了。弄好了。不,治好了。孙:都是些什么词啊? 岳:就给小白蛇给放回峨眉山。等到一千年以后,小白蛇修炼成精带领这自己的妹妹小青下山来寻找自己的恩人。孙:哦,小青。 岳:话又说了,白娘子和小青是亲姐妹么?孙:是。 岳:不对。孙:怎么就不对啊? 岳:邻居妹妹,林妹妹。孙:还宝哥哥呢,小青和白娘子都是蛇,亲戚。 岳:不是,有考究么?孙:你这有考究么? 岳:有。孙:你说我听听? 岳:我问你白娘子是什么颜色的长虫啊?孙:白的呀。 岳:小青呢。孙:青色的啊。 岳:如果说他们是亲姐妹的话,他们父母是什么颜色啊。孙:青花瓷啊。 岳:那他爸爸是周杰伦啊?孙:哪那么些个花花肠子啊,不是亲的啊,干的。 岳:啊,干的,干姐妹。这白娘子啊带着自己的邻居妹妹,林妹妹下山来寻找自己的恩人,哪一天啊,清明节这一天。孙:好日子。 岳:你们家清明节是好日子啊。孙:清明节怎么不是好日子,国家都给假了。 岳:算是好日子吧,小牧童,转世投胎,好几代。孙:十代。 岳:变成了许仙,在西湖边上旅游去了,边走还边唱。
传统相声《太平歌词》 马志明、黄族民演出本 甲:这个相声啊,讲究是四门功课。 乙:哪四门功课? 甲:说、学、逗、唱。 乙:没错。 甲:今儿我呀,给各位唱一回。 乙:嚯!你唱一回? 甲:我唱一回。 乙:你唱? 甲:啊。 乙:你唱什么呀?你唱京剧,来段评戏,要不也来个流行歌曲?你会唱什么? 甲:你说那个呀,说相声的往这儿一站,唱戏、唱歌、唱大鼓,那不叫唱。 乙:不叫唱? 甲:那叫学。 乙:噢,这叫学? 甲:说、学、逗、唱,这归学。 乙:是呀。 甲:跟人学嘛! 乙:啊。 甲:对不对,我们这唱指的不是这些个。 乙:什么呀? 甲:太平歌词。 乙:噢,太平歌词。 甲:哎,这个太平歌词乍一听很简单,一上句一下句,其实不好唱,可好听,听得是韵味,走的是鼻音。 乙:是呀? 甲:走鼻音,脑后音。 乙:噢。 甲:我给你学一学。 乙:来两句咱们听听。 甲:太平歌词啊,您听这韵味啊,鼻音,(唱)“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啊——”。 乙:嘿!还真有味,好! 甲:它这么个音,这东西越是伤风感冒、鼻子不通气时候,唱出来好听,你听听。 乙:是呀? 甲:(唱)“美景盖世无双啊——”。 乙:哎,还真是鼻音。 甲:(唱)“盖世无双啊——”。 乙:行行行。 甲:(唱)“无双啊——”。 乙:行啦,行啦,老唱这一句,没完了是吧? 甲:过去老先生唱这个唱得好的,有这么几位…… 乙:哪几位? 甲:王兆麟。 乙:有。 甲:吉平三。 乙:对。 甲:杨绍奎。 乙:是是是。 甲:唱得好!可惜呀可惜! 乙:什么呀? 甲:几位都已经作古了。 乙:噢,都故去了。 甲:幸亏我还健在呀! 乙:你还健在? 甲:不幸之中的万幸啊!我还在! 乙:你还在干什吗呀? 甲:要不这东西就完了,失传了! 乙:失传了? 甲:就没人会了。 乙:噢,太平歌词没人会?就你一人会? 甲:啊!可以这么说。 乙:嗬!你可真有胆量,会的人多了! 甲:谁?谁?你指出来,哪位? 乙:指出来干吗?我就会。 甲:你? 乙:怎么着? 甲:行,你跟着我这些年对不对,受的熏陶嘛,你算会的,你比他们强,强多了,不过你跟我比你差啊,你没我会的段子多,这点儿你得承认。 乙:谁说的?谁说的我没你会的段子多? 甲:我这多少年了。 乙:你会那几段我哪段不会呀? 甲:我要唱一段你就说不上名来。 乙:不可能!我不但说出名字来,还给你接出下句来。 甲:那我唱一段。 乙:那你唱! 甲:你要接不上来呢? 乙:我要接不上来,这么着,当着各位我磕头拜你为师。 甲:我收你了,各位见证啊,我这人没徒弟,我来一个徒弟吧! 乙:那儿你就收徒弟呀!我说不上来了拜你为师,那我要说上来呢? 甲:你不可能! 乙:不,我要说上来怎么办? 甲:万一你要说上来了,我算你徒弟行吗?! 乙:是这话? 甲:高兴了吧? 乙:一言为定。 甲:啊! 乙:唱吧! 甲:这回咱们不这么拿手拍着了啊! 乙:怎么着? 甲:这得有乐器伴奏。 乙:还有乐器? 甲:你瞧这模样“还有乐器”,外行没见过,见过吗?(甲掏出竹板)拿出来叫你开开眼,你见识见识?这有名,你说得上来吗? 乙:这叫玉子。 甲:嚯!行啊!连这术语都懂?! 乙:这有什么? 甲:别看这两块竹片儿啊,这按我们行话叫玉子。 乙:对。 甲:看着不起眼儿,这东西值钱了! 乙:值钱了? 甲:值钱啦这个,这俩小片儿多了咱不敢说…… 乙:啊? 甲:起码也得值一毛钱! 乙:才值一毛钱? 甲:这可不就是功夫钱呗! 乙:怎么还功夫钱呢? 甲:下水道堵了,房管站来通来,咱那儿看着,待会儿人喝水去了,都走了,我拿着斧子过去,“当当”两下…… 乙:瞧他找这东西! 甲:这得找那墙角啊,得蹭,来回磨,要不然它扎手,它出刺儿。 乙:是是。 甲:东西不值钱啊,不好打! 乙:还不好打。 甲:不好打,打个点儿你听听,(甲开始打板)嗒得令嗒、令令嗒、嗒得令嗒、令令嗒、嗒得令嗒、令令嗒…… 乙:嗯!行!烙过烧饼! 甲:什么叫烙过烧饼啊? 乙:这不面案上那点儿吗?“嗒得令嗒、令令嗒”,这不烙烧饼的吗? 甲:甭耍贫嘴,张嘴就唱。 乙:你唱你的。 甲:接不上来你信吗? 乙:谁说的?! 甲:你听着! 乙:唱! 甲:等着拜师吧! 乙:嘿嘿!没那事! 甲:听着啊! 乙:唱! 甲:比你会得多! 乙:嘁! 甲:(唱)那汉高祖有道坐江山,有君正臣贤万民安。 甲乙:(合唱)有一位三齐贤王名叫韩信,他灭罢了楚国把那社稷安。这一日闲暇无事街前…… 乙:行了,别唱了,停停停,《韩信算卦》是这段吗?啊?这我不会是吗?嗯? 甲:会、会。 乙:会,你唱这个干吗呀? 甲:这还不明白吗? 乙:什么呀就明白? 甲:这还看不出来吗? 乙:看什么呀这个? 甲:说明一个问题。 乙:什么问题? 甲:说明我这个人那啊,心眼儿好! 乙:嗯? 甲:厚道! 乙:这话打哪说的? 甲:准知道你会这个! 乙:啊? 甲:这叫《韩信算卦》。 乙:是啊。 甲:准知道你会! 乙:啊? 甲:就唱这个! 乙:那干吗? 甲:让你接上来,让你好看! 乙:呀? 甲:哎,对了,心眼儿好!不倔人!虽然说刚才打赌,谁拜谁为师了,说笑话儿,你别信啊!别当真!嘁!真让你拜我为师?咱俩岁数一边大,你算我徒弟,你管我媳妇叫师娘?不合适!给你个脸儿,得!回家吧!回家去吧! 乙:你看看这还照顾脸面?! 甲:啊。 乙:我说你甭照顾面子啊!我就爱较真儿,你就捡我不会的那个唱行吗? 甲:没意思了啊!你要这样自找没趣儿。 乙:不不不,我不怕这个啊!你自唱出来我不会,我拜你为师我认了! 甲:那我可来真的了啊?! 乙:你来呀! 甲:听这个! 乙:别含糊,唱!嘁! 甲:(唱)那隋炀帝无道他行事凶啊,杀父夺权理不公。 甲乙:(合唱)他欺娘戏妹把伦理来丧,他鸩兄图嫂把那纲常来扔。有许多老栋梁都辞别了王驾,他们一个个…… 乙:行啦,别唱了,停!《秦琼观阵》是这段吗? 甲:噢,想起来了,想起来了,提醒了,想起来了,这段知道吗?吃功夫,后边这个阵呐,什么八卦连环阵……练嘴皮子,平常我拿这个练功,我自个在屋里老唱,他上我那去,他不进屋,他在外边偷听,嘿!挼叶子!嘿!这人厉害!这人脑子好! 乙:你瞧这种人,人家接上来他说是偷听的! 甲:我老唱嘛! 乙:好好好!这算偷听的,这么着,他把你那压箱子底的,从来没唱过,就连说梦话都没哼哼过的那个你来一段! 甲:有的是! 乙:唱啊! 甲:你听这个! 乙:来! 甲:(唱)石崇豪富范丹穷…… 甲乙:(合唱)甘罗运早晚太公,彭祖爷寿高颜回命短,六人俱在五行中…… 甲:干吗哪?通上电了?! 乙:《太公卖面》,就这段?打有狗那年就有这段!跑这唱来啦!啊?你蒙我是吧? 甲:行!行!唉!你来这个啊? 乙:怎么着? 甲:这么着! 乙:啊? 甲:这回我再唱一段。 乙:你唱你的! 甲:这回我再唱这段你甭说你接下句,你要能说上这名字来! 乙:您瞧这模样! 甲:今儿我……唉…… 乙:嘁嘁嘁! 甲:你看着,我就不信…… 乙:你甭发狠儿啊!我看出来了,你就这两下子! 甲:哪两下子? 乙:就这两下子! 甲:有的是!你听这个! 乙:你来呀! 甲:有你不会的! 乙:不可能!嘁! 甲:(唱)那庄公啊闲游…… 乙:行啦!别唱啦! 甲:什么呀?什么呀?我唱的什么呀? 乙:《劝人方》,这段我会,“庄公闲游出趟城西,瞧见了他人骑马我骑驴”是这段吗?嗯? 甲:那是你会那个,《劝人方》谁不会呀!嘁!我这跟你那一样吗? 乙:哎?我听着“庄公闲游”吗? 甲:“庄公闲游”多了!多了!非得出趟城西呀?你琢磨琢磨我唱的跟你唱的它能一样吗? 乙:我听就像《劝人方》。 甲:你听就像?你听过多少?你见过多少?你会多少?这唱完了吗?这刚“庄公闲游……”你就知道下边词了,你倒能耐?真是的,没唱完呢! 乙:那好,没唱完你接着唱! 甲:(唱)那庄公啊闲游……,(白)我这跟你那不一样! 乙:不一样你唱啊! 甲:(唱)那庄公啊闲游出趟…… 乙:一样吧? 甲:(唱)出趟…… 乙:嗯? 甲:(唱)城南啊…… 乙:哎,出趟城南? 甲:出趟城南!你那出趟城西啊? 乙:啊啊! 甲:出趟城西你别改啦! 乙:谁改啦? 甲:不许改! 乙:没改! 甲:出趟城西!我这出趟城南!怎么样是你那段吗? 乙:不是。 甲:这你会吗? 乙:不会。 甲:要会你把下面那词唱出来? 乙:唱不出来。 甲:这词你有吗? 乙:没有。 甲:服吗? 乙:不服。 甲:没有哇你不服? 乙:再往下唱,它不能就这一句吧?接着往下唱! 甲:当然一大段呐!好几百句呢! 乙:那行!你把唱完喽! 甲:什么? 乙:唱完喽! 甲:唱完喽?全唱完喽你就会了,这叫抬杠学能耐,别来这套,当初我就这么学会的! 乙:你就唱这么一句啊,我是不服!你不是说一大段好几百句了吗? 甲:是啊! 乙:你把它唱完喽! 甲:再唱几句行!都唱完喽你就学会啦! 乙:那行!你就唱几句。 甲:(唱)那庄公啊闲游出趟城南啊…… 乙:下边? 甲:(唱)瞧见了…… 乙:还是一样吧?“瞧见了他人骑马我骑驴”呀? 甲:谁告诉你的?谁告诉你的?谁告诉你的? 乙:那不是你唱! 甲:(唱)瞧见了…… 乙:嗯? 甲:(唱)瞧见了…… 乙:唱啊? 甲:(唱)有一个老太太,(白)唉!怎么样?瞧见了一个老太太!这你就没有! 乙:没有!没有! 甲:没有吧? 乙:没有! 甲:服吗? 乙:不服! 甲:怎么不服? 乙:接着往下唱! 甲:(唱)那庄公啊闲游出趟城南,瞧见了有一个老太太,(白)你看,这你就没有! 乙:是呀!我没有哇?你也没有! 甲:词多着呢! 乙:多着呢你唱! 甲:(唱)……老太太,您要问老太太多大年纪,打罢了新春柳(六)十溜(六)。 乙:柳十溜? 甲:(唱)这一天老太太在家里边儿心里有点儿闷的哼,她要上马路去遛达溜达。 乙:嚯! 甲:(唱)找到了一个百货大公司下边儿有点儿累,看见一块石头台阶她就坐在了上边。 乙:嘿嘿嘿!还赶板! 甲:(唱)老太太抬头这么一看,对面就来了一个人,来了一个老头儿他过马路,老头儿下了班正回家。 乙:嚯! 甲:(唱)老头儿到了自己的家。 乙:到家了。 甲:(唱)进了屋,歇歇腿儿,喝点儿水儿,吃点儿药。 乙:还吃点儿药? 甲:(唱)哈哈笑。 乙:乐啦! 甲:(唱)尿点儿尿。 乙:还尿点儿尿哇? 甲:(唱)睡一觉,睡着了,完了! 乙:嘿嘿嘿!好! 甲:怎么样?哎,这段! 乙:好!好!好! 甲:你没有!嘿!你没有! 乙:哎呀,还“完了”!好好好!哎呀,还别说您这段我还真不会,打听打听您这段叫什么呢? 甲:叫什么呀…… 乙:啊。 甲:这名字不能告诉你!这一告诉你全学会了! 乙:嗨!我学这个干吗呀?!没辙、没韵、没板、没眼,根本就没这么一段! 甲:你看这路人他次就着这儿啊!他不会他就告诉没这么一段!他这不是矫情吗? 乙:不是我矫情!这么着你再唱一遍! 甲:再唱?再唱行啊!(唱)第二天早晨天刚亮,老头儿漱漱口洗洗脸,喝了一碗豆腐脑儿,吃了一块饽饽…… 乙:哎哎哎哎哎!别第二天呐?! 甲:这都接着,这能唱好几天呢! 乙:嗨!甭接着,还打头儿来! 甲:还打头儿来? 乙:哎! 甲:你不听完头儿了吗? 乙:我还爱听啊!还别说您这段我还真不会!不但我想听,恐怕在座的各位也惦记再听听吧?这么着,我代表各位欢迎您从头至尾可得一字不落的再唱一遍!行吗? 甲:已经听过去了,再唱没意思了! 乙:怎么样?唱不了了吧! 甲:谁说的? 乙:唱得了你唱啊? 甲:还唱这个? 乙:唱! 甲:打头儿来啊? 乙:打头儿来! 甲:还打头儿唱? 乙:庄公闲游! 甲:庄公闲游? 乙:来! 甲:打这儿来啊? 乙:对! 甲:(唱)那庄公啊闲游出趟城南,瞧见了有一个老头儿上大街…… 乙:哎哎哎哎哎!不对!停停!刚才不是老太太吗?怎么老头儿先出来了? 甲:这个呀没有听两回的! 乙:我就知道你瞎编嘛! 甲:瞎编呐? 乙:嘿嘿! 甲:编上来就不易! 乙:去你的吧! 甲 嗬!咱们哥儿俩老没见了! 乙 可不是嘛。 甲 您还在那儿住哪? 乙 没搬家,还在那儿住哪。 甲 在哪儿住哪? 乙 不认识啊,还在XXX住哪。 甲 您贵猪圈? 乙 贵猪圈? 甲 称呼您家里人哪,不是问…… 乙 称呼人有问贵猪圈的吗?称呼贵宝眷。 甲 瞎掰,珠、宝不是一样嘛! 乙 您这都不像话。 甲 这个请您多原谅,我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的。 乙 您的事由儿不好? 甲 我是刘备的媳妇—— 乙 怎么讲? 甲 没事(糜氏)。又没事,家里人口儿又太多。 乙 您家里有多少口儿人? 甲 我家里要论个儿论口儿就论不过来了。 乙 那您家论什么呀? 甲 论“打”。 乙 您那儿都是洋袜子? 甲 你们家才是背心儿哪。 乙 人有论“打”的吗? 甲 人多可不就得论“打”嘛。 乙 您家有多少“打”呀? 甲 九“打”,一百零八口儿。 乙 您这是说瞎话,哪儿有那么些人的呀。 甲 您不信,我算算您听听。 乙 您算,我给您记着。 甲 头一“打”吧,我母亲有没有? 乙 有。 甲 这么说你也有? 乙 谁没有母亲呀。 甲 这有一口儿了吧? 乙 有,您往下算。 甲 我娘、家慈—— 乙 这么算哪! 甲 我的生身母、我爸爸的媳妇、我媳妇的婆婆、我孩子的奶奶、我丈母娘的亲家、我大舅的妹妹、我二舅的姐姐、把兄弟的干妈、外甥的姥姥,这不就一“打”了吗? 乙 就你妈一个就算一“打”呀!您再算这第二“打”。 甲 我媳妇有没有? 乙 有。 甲 我的老婆、贱内、拙荆、糟糠、我们内助、我们屋里那口子、大姨子的妹妹、小姨子的姐姐、我兄弟的傻子、丈母娘的闺女、我妈的儿媳妇,这不就两“打”了吗? 乙 您可真能算啊。这第三“打”呢? 甲 我爸爸。 乙 几个? 甲 这就一个。 乙 这个你怎么不算一“打”了? 甲 算一“打”呀,算出俩来就得打起来。说真的,我家才四口儿人。 乙 都是谁呀? 甲 我、我妈、我们孩子、我媳妇您……大嫂子。 乙 您别这儿喘气行吗?您家人口不多呀。 甲 人口不多,事情可不少。 乙 怎么? 甲 我们这一家子,没有一个讲理的。您拿我妈来说吧,越老越糊涂,让我养活着! 乙 多新鲜呀!不让你养活着,让谁养活呀? 甲 就算让我养活着,您拿这吃饭说吧,隔长不短吃顿就得了,有天天吃的吗?您说这事多新鲜。 乙 这事不新鲜。谁家也是一天两顿饭。 甲 我也得挣得来呀?我媳妇也跟着凑份子,不老不小的也吃我。 乙 不吃你吃谁呀? 甲 最可气的就是我们这孩子,睁眼就饿,不是要吃就是要钱,一睁眼就“爸爸给我一大子儿,我饿了”。“你又饿了,头五月节你没吃饭吗?” 乙 头五月节吃饭到现在呀,那哪儿受得了哇! 甲 像我那个家庭,逢节过年吃顿就够瞧的了。 乙 好嘛!我都没听说过。 甲 这孩子还麻烦。“您给一大子儿。”“你不知道这两天没钱吗?” 乙 你就给他一大子儿。 甲 一大子儿一大子儿的要? 乙 一个小孩子。 甲 你还小哪,你站这儿比我也不矮呀。 乙 我呀? 甲 “去去!当院玩去。”孩子到当院子玩去,我生了一肚子气,街坊在当院正吃早饭。你们吃饭就吃饭吧,没事儿吃饭还比赛。东屋那个寡妇老太太带着儿媳妇吃包饺子,还是加大的包饺子。 乙 你见过什么呀? 甲 西屋里吃炸酱面。北屋里的也跟他比粗——炖肉烙饼。要说我们这屋子也不含糊。 乙 氽丸子,大米饭。 甲 就这么愣着。 乙 怪不得瞧人家吃好的你生气。 甲 大人愣得起,孩子饿不起。您拿我们这孩子“盐汤儿”来说吧。 乙 您这孩子怎么叫盐汤呀? 甲 流到哪儿哪儿咸(嫌)。 乙 甭问,这孩子人缘儿够好的。 甲 跑东屋瞧嘴去了。他们刚一剁馅儿,我们孩子就在那儿站着。怎么擀皮儿,怎么包,怎么煮,怎么吃。馋得我们孩子俩眼瞪得跟包子似的,站在那儿直咽唾沫。 乙 这点儿起色。 甲 我们孩子嘴又甜,管东屋的老太太叫奶奶;“奶奶,您锅里煮的那是什么?”您就知道我们这孩子多开窍儿。连包饺子都不认得。我们孩子问到这儿了,要像那明白的老太太,您给端过三百五百的那有什么呀。 乙 三百五百的呀,人家娘儿俩才包多少呀! 甲 就算你给端过几十个来,我们绝对不能嫌少。 乙 凭什么呀! 甲 不但她不给,说话她还惹你生气。“什么呀?包饺子,好吃着哪。去玩吧!留神烫着。”你说这话多可气。我们孩子瞧瞧怕烫着,你们从锅里头捞出来往嘴里搁不怕烫着? 乙 嗐! 甲 咱们忍气,只好管管自己的孩子。我过去给孩子一巴掌:“家去!你瞧了半天了,她不给你!没吃过是怎么着?”孩子说话给我露脸:“是没吃过。” 乙 这话露脸呀? 甲 “那不是什么新鲜东西,不就是包饺子吗?外边是皮儿,里边是馅儿。那东西不能吃,吃多了拉稀。” 乙 您这叫什么话呀! 甲 我这是气她,反正是我不吃她也甭打算吃消停了。老太太一句话把我气坏了:“姑娘,晚上咱们还吃这个,这两天上火了,泄泄肚也好。他倒打算拉稀哪,也得拉得了呀。”气得我半天没言语。一赌气揪起我们孩子:“不是没吃过吗?走!跟我来,上北屋里去瞧吃炖肉烙饼的去。” 乙 这瞧嘴也换换! 甲 我媳妇在屋里直说闲话。“进屋来吧!别跟外边散德行了。瞧瞧,人家那屋里也不是怎么啦,咱们这屋里也不是(即“也不知道是”,口语中省略了“知道”二字。)怎么啦。咱们这屋里倒不错,山后的蝎子——饿着(恶蜇);炒葱——瘦了;洋车上马路——没辙。”我说:“饿着你还起哄哪?”我媳妇说:“嫁汉嫁汉,就为穿衣吃饭;不为穿衣吃饭,嫁你何干?”我说:“此言谬矣!娶妻娶妻,你就得挨饿忍饥;不能挨饿忍饥,怎么算髽鬏儿夫妻?” 乙 你还穷出理来了。 甲 我妈这地方也不对呀,火上浇油,在旁边也说闲话:“瞧瞧,瞧瞧,没儿子我倒不挨饿,有儿子我倒扶起饿来了!”我说:“妈,您这地方就不对了,您别起头给您儿子熏呀!哪顿饿着您来着?不就……” 乙 不就今天做饭晚点儿吗? 甲 “不就这礼拜没吃吗?” 乙 嚯!一个礼拜没吃了? 甲 我一想我这男子汉大豆腐…… 乙 大丈夫。 甲 到那时候我也就成了豆腐了。何必没事在家里穷吵恶斗的?我说:“你也别挤对我,我出去奔奔去。今天,明天,后天,我拿 家一千块钱来咱是夫妻;要没有这一千块钱,咱俩是初七。” 乙 初七干吗呀? 甲 初七我的房钱。 乙 那你想着给人家。 甲 说完话我甩袖子往外就走。看起来还是髽鬏(抓阄)儿的夫妻呀,比抽签儿的强得多。 乙 又要上了。 甲 我媳妇看我模样不好,紧追慢追追到门口,照着我后背就一把。 乙 把你揪回来了。 甲 把我推出去了。咣当!把门插上了:“三天?你想吧!今天晚上你不回来,明天我就打主意。”说完了我后悔了,三天挣一千块钱,泥钱儿也干不了呀!我越想越难过,我还活着干吗呀?不如一死! 乙 往宽处想吧!好死不如赖活着。 甲 谁管我,谁不是东西。 乙 你不死你才不是东西哪。 甲 你让我怎么死? 乙 你爱怎么死怎么死。 甲 我抹脖子。 乙 抹脖子得有刀呀! 甲 没刀!我回家取刀去,那不是找麻烦吗?丧荡游魂地遇到天桥儿,真是冤家路窄! 乙 怎么? 甲 有一个摆破烂摊的老头儿,地下扔着破鞋破袜子,旁边搁着把切菜刀。这哪儿是刀呀,简直是我的对头!有心买又没钱,我真急了,过去把刀拿起来了,刃冲外背儿冲里搁在脖子上了。 乙 刃应该冲里。 甲 刃冲里要是拉着我哪? 乙 你没打算死呀? 甲 没打算死我拿刀干吗呀? 乙 我哪儿知道呀。 甲 问问这刀有主没主儿。要是有主儿,我死后让人家跟着打官司呀?冲老头儿一瞪眼:“这刀谁的?”把老头儿吓得直哆嗦;“那刀呀,没主儿。”我一听没主儿好办了,把刀一夹扭头就走。 乙 干吗呀,把人家刀拿走了? 甲 废话!人家那把刀也是将本求利来的。这是跟老头儿闹着玩。绕个弯儿再给—— 乙 人家搁下! 甲 卖了! 乙 卖了? 甲 卖了四十枚。我这儿还饿着肚子哪,死也得落个饱死鬼?买了半斤烙饼,十六个子儿,买了十个子儿的羊头肉,两大枚买了串糖葫芦,买一大子儿卤虾,喝了一子儿豆汁,还吃了两碗老豆腐。 乙 您这叫什么吃儿呀? 甲 吃饱了,喝足了,还剩一大枚。这再死还晚?抹脖子! 乙 你就抹吧。 甲 抹不了啦。 乙 怎么? 甲 没刀了。 乙 是呀,刀你都吃了! 甲 我非抹脖子呀?我不会跳河呀! 乙 那你跳去吧! 甲 我出了永定门,站在桥头儿上一瞧这护城河呀,上边水往下边流,一眼看不到底。往后倒退三步,往前一跑一闭眼,就听扑通一声—— 乙 你跳里了? 甲 我仍里一块砖头。 乙 扔砖头干吗呀? 甲 这么说您对跳河没研究? 乙 我研究这个干吗呀? 甲 这是试试深浅。 乙 那怎么知道? 甲 砖头往里一扔,水扑通一响,那是深;叭喳,那是浅。 乙 您扔这砖头哪? 甲 就听扑通一声。 乙 深。 甲 就冲这深…… 乙 跳。 甲 不跳! 乙 怎么不跳呀? 甲 那么大河我一个人死,那多闷得慌呀。找您做个伴儿您去不去? 乙 我不去,你临死还拉个垫背的呀! 甲 我非得跳水呀?我不会上吊呀? 乙 你拿好主意怎么死没有? 甲 我一直奔东南了,进了大沙子口。到了安乐林,有一片树林子。我瞧了瞧四外一个人没有。真倒霉!在我眼前扔着根儿连儿绳,找了棵歪脖树,把绳子往树上一搭,挽了一个扣。一揪绳我就哭了,我说:“天哪,我的天哪!”(上韵) 乙 空!哐!你要唱呀? 甲 我不亚如万把钢刀攒于肺腑,扬子江心缆断舟崩,万丈高楼失脚,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。 乙 你要唱《杜十娘》啊? 甲 我家有白发娘亲,绿鬓妻子,未成丁之幼儿。我是母老、妻娇、子未成年。我娘今年八十多了,想不到(唱)“白发人反送黑发人。” 乙 又要唱。 甲 我媳妇不到三十岁,我死后不知道又嫁给谁了。 乙 那你就甭管了。 甲 我儿子今年刚七岁,什么话都会说了。先生,比您还聪明哪。 乙 他没我聪明。嗐!有那么比的吗? 甲 最让我伤心的,我今年都三十二了,我连一任总统都没做过呀! 乙 就是你呀,想瞎了你那两只好眼。 甲 吊吧!人不该死,正行有救。吊了俩钟头会没死,您说这新鲜不新鲜? 乙 你是脚没悬起来? 甲 悬起二尺多高哪。 乙 吊脖子上? 甲 吊脖子呀。 乙 您吊哪个脖子? 甲 脚脖子。 乙 脚脖子呀!吊四个钟头你也死不了。 甲 您说吊哪个脖子呀? 乙 吊这个脖子呀。 甲 吊这脖子多难受呀。 乙 不难受就死了? 甲 死了我还怎么吃饭哪! 乙 你没打算死呀? 甲 干吗呀,你惦着我死了好扒我这大褂呀? 乙 我干吗这么不开眼呀。 甲 常言说得好:“愣在世上挨,不在土内埋。”蝼蚁尚且贪生,何况我这人乎! 乙 您不用煳了,烤着吃吧。 甲 干脆不死了。 乙 根本就没打算死。 甲 好容易进了永定门,夜里十一点了,走到鲜鱼口口儿上,天就十二点多了,该着,我的运气来了。 乙 什么运气? 甲 鲜鱼口儿把口儿路东瑞林祥正卸货哪。净是皮的,都是直毛。狐脊的、狐嗉的、狐脑门、海龙、水獭。那位学徒的也搭着困迷糊了,一扛这包袱呀,从车后头掉下一卷皮袄来。这卷皮袄呀,扔着卖得卖四百块钱! 乙 那你就捡去吧。 甲 捡去?人都在那儿瞧着你捡?你刚一毛腰人家过来了:“这是我们的。”你说你给人家不给? 乙 那就不给。 甲 不给人家,报你明火。 乙 那你就走吧。 甲 走?哪儿找这事去呀!我蹲在电线杆子后边瞧着,你们瞧见我认了,瞧不见就是我的了。我等了没十分钟,货卸完了,车往北去了,他们把门上上,电灯灭啦。嗬!我这喜欢呀!我过去双手一抱—— 乙 抱起来了? 甲 喀哧就一口。 乙 皮袄怎么咬人哪? 甲 哪儿呀,一条大黄狗!这狗咬我了,我一嚷,正赶上厨子出来倒土,上来就给我一个大嘴巴。“咬你?是得咬你!它在那儿睡觉你抱它,它不咬你?我还告诉你,我们这儿三天丢四条狗了。” 乙 得,拿你当偷狗的了! 甲 我说:“我不是偷狗的!”他说:“你甭费话!”铆足了劲踢了我一脚,由鲜鱼口儿把我踢到大栅栏里去了。 乙 好嘛!这人成皮球了。 甲 我进了珠宝市,见着一个狐仙显圣。 乙 哪儿有狐仙呀? 甲 我看见了嘛。 乙 什么样? 甲 青袍白大领,尖翅乌纱,还掖个鞭子,直冲我点手(点手儿,有语云:“人叫人千声不语,货叫人点手自来。)。我赶紧趴地下磕了仨头。“敬鬼神而远之”,此之谓也。 乙 您就别转了。 甲 一抬头,狐仙不见了!嗯,刚才没有,这会儿谁搁那儿的? 乙 什么呀? 甲 正通银号台阶上搁着白花花一摞现大洋,好几十块呀!我这份儿喜欢就甭提了,右手让狗咬了,拿左手捡。 乙 捡起来了。 甲 喀哧又一口。 乙 怎么洋钱也咬人哪? 甲 哪儿呀!黑狗白鼻梁儿。 乙 不对呀,不是抓仙呀? 甲 哪儿呀!就是那条狗。 乙 狗怎么会穿青袍呀? 甲 这是一条黑狗。 乙 那怎么白大领? 甲 它不是白胸脯儿嘛。 乙 不是还带着尖翅乌纱吗? 甲 那是狗的俩耳朵。 乙 还掖着鞭子哪? 甲 哪儿呀!狗的尾巴。 乙 不是还冲你点手儿哪吗? 甲 它啃骨头把牙塞了,拿爪子往外扒拉
酉牛
这是在 遣怀(杜甫 唐诗)句子,并不是批什么生肖之类的 昔我游宋中,惟梁孝王都。 名今陈留亚,剧则贝魏俱。 邑中九万家,高栋照通衢。 舟车半天下,主客多欢娱。 白刃雠不义,黄金倾有无。 杀人红尘里,报答在斯须。 忆与高李辈,论交入酒垆。 两公壮藻思,得我色敷腴。 气酣登吹台,怀古视平芜。 芒砀云一去,雁鹜空相呼。 先帝正好武,寰海未凋枯。 猛将收西域,长戟破林胡。 百万攻一城,献捷不云输。 组练弃如泥,尺土负百夫。 拓境功未已,元和辞大炉。 乱离朋友尽,合沓岁月徂。 吾衰将焉托,存殁再呜呼。 萧条益堪愧,独在天一隅。 乘黄已去矣,凡马徒区区。 不复见颜鲍,系舟卧荆巫。 临餐吐更食,常恐违抚孤。
十二生肖大拜年 表演者:侯耀文、石富宽 等 大家:朋友们,过节好,我们十二属相给大家拜年了! 鼠:我是鼠. 牛:我是牛. 虎:我是虎. 兔:我是兔. 龙:我是龙. 蛇:我是蛇. 马:我是马. 羊:我是羊. 猴:我是猴. 鸡:我是鸡. 狗:我是鸡. 猪:我是猪. 猴:我代表十二属相给大家说几句吉祥话. 大家:哎,凭什么你代表大家说呀? 猴:今年是猴年呐,我要一猴当先,一会儿你们万猴奔腾. 大家:不行,不行----- 猴:我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猴. 大家:孺子猴呀. 狗:哎,我说呀,你说这大家,哎,也代表不了我们十二属相. 猴:那你说谁能代表? 狗:当然是我代表了. 猴:他能代表吗? 大家:不能. 狗:这你们就不知道了,这十二属相里只有我有身份. 大家:有什么身份? 狗:我们狗现在有户口,你有吗? 猴:我们甭说户口,我们连暂住证都没有. 狗:我们狗跟人类的关系最好啊, 猴:是吗? 狗:你们到那小区去看一看,一早一晚,这人都陪着我们一块儿散步. 鼠:呦呦,还散布呢,那叫溜狗。 狗:就算溜狗,那有溜老鼠的吗?有溜蛇的吗?现在人们唱卡啦OK都离不开我们呀! 猴:卡拉OK可没有你。 狗:卡拉是条狗。 猴;那时电影名。 狗:哎。不单中国人喜欢我们连世界杯都热情邀请我们去, 猴:怎么见得? 狗:你听啊,狗狗狗,噢来噢来。 猴:哎呀,妈呀,有你这样的吗。 狗;所以我们跟人类的关系最好,对人类的贡献最大。 牛:说到这贡献,我老牛可就不客气了。 候:你就吹吧。 牛:干嘛要吹呀,你就说那去年那非典闹的多厉害,愣是让咱把它控制住了,这得说咱中国人牛,还有神州五号载人飞船上天了,这更加说明咱中国人牛,这算我吹牛。 羊:说的好,但是神州五号上天,这是我们羊的贡献。 大家:哦,不不不--- 牛:神州五号上天没你什么事。 羊:那着航天英雄叫什么名字? 牛:航天英雄叫---- 羊:叫什么? 牛:利伟 羊:利伟,你们想急死我呀,行了行了,不跟你们较劲了,我问问我们亲爱的观众朋友们,你们大声地回答我,把那姓带出来,航天英雄叫什么? 台下观众:杨利伟。 羊,哎,杨利伟,有羊了不是, 狗:行了行了,你说的羊呀,跟别人那杨可不是一回事。 羊:我沾羊就算。 鸡:什么叫沾羊就算啦。 猴:你
楼主说的应该是"生肖趣谈" 老虎夹塞,顺便带了个兔子 龙带自己干儿子小蛇夹塞什么的,呵呵,挺好听的~只是找不到个连接给楼主